君若在隨,便是春風秋月。
多少豪情,若初見——


三五七五/貓鼠/
原著不考據/

[五鼠鬧東京/貓鼠]瓓玕劫(二)

日更BOY!


(一)


(二)

 

展昭告別小乞丐,經過一算命攤時卻被喊住了。

他轉頭見個破舊攤子,只有一張桌跟破布上的招牌,頭髮鬍子都花白的老先生坐在桌後,眼睛半瞎,滿面皺紋。

展昭頓了下,才要繼續往前,那老者又道:「這位爺,我看你面相好,也算有緣,想幫你算個命。」

「老丈好意在下心領,算命就不用了。」

「別這麼說,我一般遇到看對眼的人,不收銀子都幫他看相。」老先生發笑,沙啞的嗓子聽上去不甚悅耳:「可這位大俠真是人中龍鳳,小老兒特別中意,破例幫你看兩次。」

「兩次?」

「人一般都只有一張臉,可我看爺你卻有三張啊,三種面相我都可以幫你看看。」

展昭一愣,有些戒備,他上下打量這位老先生,確實沒有半點武功,也不像是來訛他的,於是他半信半疑地道:「先生何出此言?」

「這是要看還是不要?」

尋思半晌,展昭還是在攤前坐下,道:「有勞了。」

那老人家瞇著眼仔仔細細盯著展昭好一陣子,最後才笑道:「這第一卦,講的是假的你。」

展昭嘴角微勾,沒有插話,那老者繼續道:「真真假假似假還真,可別把自己繞進去了。」

「此話怎講?」

「總以為藏得好,可這人吧,戴上鬍子變了聲音些許能扮作另一個人,但人的心終究之有一個,沒人可以一分為二,一心二用,心亂還更亂。」

「聽您所言,恕在下並不認同。」

展昭聽了只是搖頭:「雖有多面,但在下始終都一心向仁,胸有仁義者,無論在明在暗,有幾種面相,都不會愧對良心。」

「這話說得,狂妄了啊。」老人家露出七零八落的牙齒笑了兩聲,用枯柴一樣的手指比了比展昭的眉心:「沒悟透,還沒悟透啊。」

「敢問另一相老前輩又是怎麼看的呢?」

「那一相便是你的本來的樣子。」

老先生攆了攆鬍,用發顫的手在紙上寫下了──心狠手辣、心灰意冷、心餘力拙、心知肚明,這四個詞。

展昭心中不以為然,面上還是恭敬的:「還請老前輩開示。」

「這些都跟你息息相關,可解不可破。」

「這……心狠手辣說的是在下嗎?」展昭苦笑。

「你對自己心狠手辣,這是個雙刃刀,你捅自己一刀,同時這個狠勁無聲無息地也捅了別人一刀。」

展昭低眼來回想了想,抬頭後露出個駑鈍的表情。

「再來說心灰意冷,這位爺生平可曾有過?」

展昭想了想,謙虛頭:「托福,在下這一生不敢說順風順水,但感恩貴人相助,時有磨難也總能馬馬虎虎捱過去,到心灰意冷的地步,倒是從未有過,在下認為,人最重要的是心意堅定,只要心不滅,但凡都是有轉機的。」

「大道理倒是很會說,但你這小娃歲數不大,口氣不小,不知道凡是都不能說得那麼滿啊。」小老頭樂呵呵盯著展昭,有些賊興,又道:「到時你卻心餘力拙,這些你都將心知肚明。」

展昭笑了:「老前輩意思是,在下往後會不順遂嗎?」

「何止不順遂,你將有大劫。」

「喔?」

老先生拿出毛筆,往壺中沾了沾,在紙上一畫,墨汁竟然是鮮紅色的,起筆落下像是一朵紅花,展昭不明所以,算命老頭指著紙上的墨色,意示展昭。

「……看著像朵花,難道是桃花劫?」說完展昭自己也自嘲地笑了出來,問道:「此劫作何解?」

「此劫可破不可解,此劫無解惟有瓊瑤。」

「瓊瑤?」展昭摸不著頭緒。

「再多,便不可說了。」

南俠是爽快人,更多的是不信鬼神的灑脫,他朗聲:「既入江湖,死生契闊,在下就是埋骨其中,無怨無悔。」

「小伙子這話又說得滿了啊。」

「多謝老前輩妙算。」展昭掏出碎銀:「在下告辭了。」

「咱們今日有緣,雖然你有些駑鈍,小老兒我卻是不忍少年英雄遇劫折命。」

老者嘆息:「匪報也,永以為好也啊,還望大俠莫要看輕、莫要辜負、莫要後悔。」

展昭一時半刻想不明白,可也不願與對方糾纏,恭敬回禮:「晚輩謹記在心。」

 

走出巷道,展昭恍惚回神,頗有離奇怪誕之想,他手中拿著算命老頭畫的紅紙,他左看右看,就是白紙上一個奇怪形狀的紅點,像是紅花但也說不上具體什麼,展昭失笑,他本就不是迷信之人,更不信什麼命運神怪,收起了紙便一路回長沙堡而去。


(三)



※昨天有小伙伴問我,標題的"瓓玕"簡繁應該沒差吧,音同"藍干"

※這章比較短,但是跟後面劇情有些暗示,希望到時候寫到哪兒還可以讓大家回來看看神棍算得準不準XDDD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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